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5-15 13:59:00
被卖给陆寒州的第三年,我终于学会了麻木。
白天跪着擦地板,夜里在他身下哀求。
发泄完欲望后,陆寒州踩着我的手指道:
“看在你老实的份上,明天让你回家看看你妈。”
我咽下哭声。
忍辱三年,只为再见妈妈一面。
没想到第二天等来的,却是妈妈的死讯。
陆寒州站在落地窗前,讥讽地看着我:
“你妈临终前一直喊你的名字,可惜我偏不让你们见最后一面。”
“当初你们江家害死我妈妈,今天也该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!”
我绝望至极,抓起桌上的水果刀。
却被他一把夺下,像拖垃圾一样扔回卧室。
“想用死来证明自己清白?别装了。”
“什么江家千金,我看够了你在床上的下贱模样。”
他的恨意从未消减,变本加厉地折磨我。
可后来,别墅起火。
那个高高在上的陆家继承人不顾一切冲进火海,只为求我原谅。
……
被扔进卧室时,我的膝盖早已在地板上磨出血痕。
陆寒州恍若未见,搂着苏澜亭在沙发上低语缠绵。
一杯红酒倾倒而下。
伤处如刀割般剧痛,我颤抖着咬紧牙关。
“江晚烟,真是下贱到骨子里,连澜亭的手链都敢偷。”
陆寒州推开苏澜亭柔软的身躯,用皮带扣挑起我的下颌,强迫我直视他的眼。
“你现在是什么身份,还敢碰那些奢侈品?真以为自己还是江家大小姐?”
他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可这些羞辱早已无法触动我。
三年来,陆寒州折辱我的方式不断升级。
他说我不配穿体面衣物,我便只能裹着粗布度日。
他说江家人不配坐上餐桌,我就在厨房角落啃食剩饭。
如今,陆寒州有了新欢。
苏澜亭的每句指控,他都深信不疑。
而我的辩解毫无意义,索性闭口不言,任由摆布。
见我沉默以对,陆寒州眼中怒火更盛:
“不说话?那就是承认了。”
他转过身,像处理废品般,让苏澜亭随意发落。
苏澜亭媚眼如丝:
“寒州哥,能借用一下你的皮带吗?”
陆寒州眸光微沉,她娇声解释:
“我力气小,就抽几下出出气而已。”
陆寒州对她向来纵容。
皮带浸过冰水,抽在脸颊上瞬间肿起一道印记。
我咬住舌尖忍痛不吭声。
看着苏澜亭那张与我略有相似的面孔,只觉得可笑至极。
她被我直视得心虚,扬起手想再抽,陆寒州却稳稳扣住皮带。
“够了。”
苏澜亭撅起红唇,娇嗔道:
“寒州哥舍不得了?”
陆寒州冷漠地睨我一眼。
“今晚有个商业晚宴,她还有用处。”
我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。
傍晚,血衣被扒下,换上一袭晚礼服。
可起身后才发现,礼服薄得近乎透明,身体曲线一览无余。
我羞愤地蹲下身,试图用双臂遮挡。
苏澜亭欣赏着我的窘迫,一把将我推进宴会厅。
我狼狈地跌倒,无数目光如利刃般刺来。
“这不是江家那位千金?怎么沦落至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