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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发生得太快,秦砚舟甚至来不及反应,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从台阶上摔了下来。
因为温言蹊闹得动静很大,军属大院的家属们都走到院子里来看热闹,而不远处的军用吉普停住,徐梦澜急匆匆地奔来。
她看着洒落满地的纸屑,还有昏迷过去的温言蹊,冷漠而又充满警告的危险眼神,狠狠地扫向他。
秦砚舟百口莫辩,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他带上车,然后扬长而去。
围观的人窃窃私语。
“这摔倒的人是谁啊,徐上校怎么这么紧张?”
“你不知道吧,是东城医院的温医生,和徐上校青梅竹马,当初若不是秦医生横插一脚,现在和徐上校修成正果的,本该是温医生。”
“我就说徐上校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乡下小子,她和温医生这样的男人才配嘛!”
一字一句,带着讽刺和嘲笑,刺得秦砚舟心乱如麻。
众人散去以后,秦砚舟一个人在偌大的客厅里走来走去,心急如焚。
上一世,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摩擦。
虽然温言蹊经常暗地里给他使绊子,又或是经常夺走本该属于他的奖项,可因为他总是逆来顺受,所以一切倒也相安无事。
可能是因为这一世他的想法和心境都不一样,所以故事的发展,便开始偏离了原定的走向。
他在家里等了很久,直到深夜,徐梦澜才终于回来。
秦砚舟忍不住开口:“他怎么样了?”
徐梦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:“骨折了,需要休养至少三个月以上。如你所愿,他外派的事泡汤了。”
听着她的话,秦砚舟只觉得心中一凉。
“我没有推他,是他自己摔下去的。”
可徐梦澜愠怒呵断他的话,眼中流出的冷意更是让人如置寒冬。
“所以你是说,言蹊是自己撕掉邀请函,自己摔下楼,故意让自己去不成北城的吗?”
“要编谎话,也至少编个像样一点的。”
秦砚舟如至冰窟,他早该知道的,她不会相信他。
上一世,他们哪怕已经在一起一辈子,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温言蹊,更何况如今,他们才成亲不到半年。
徐梦澜脸色微沉,继续说道。
“言蹊摔下来的时候,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看到了,证据确凿,若是按照法律,你是要被抓去坐牢的。”
“言蹊说了,只要你公开和他道歉,他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和温言蹊道歉?
秦砚舟苦涩地扯唇冷笑,这是他今日听到最好听的笑话。
“我没有错,不可能和他道歉。”
徐梦澜的声音愈发得凉薄。
“难道,你真的想进监狱坐牢?”
“他如今伤得不轻,为此还丢了外派的资格,让你坐上个三年五年都不算过分。”
“如今我军衔晋升在即,你不要在这个关头,给我出岔子。”
到如今,秦砚舟才明白,她为什么不同意自己离婚。
原以为她对自己多少有些情分,原来她不过因为不想离婚的事,影响她的仕途而已。
说完这些话,她平静地起身。
“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