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01 19:24:09
《逝去在最爱你的那年》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,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江熠陈默,作者“梦妤初”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,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:学会了在母亲被打时闭紧眼睛。家里的墙壁总是新伤盖旧伤,有时是酱油渍,有时是血印。……
我叫林微微,名字是母亲取的。她总说“微”是细小的意思,像草叶上的露水,
像墙角的青苔,安安静静待着就好,不必争什么。那时她还不知道,有些东西就算想躲,
也躲不过。第一次记住父亲的脸,是五岁那年的夏夜。他喝醉了酒,把搪瓷碗摔在地上,
碎片溅到母亲的脚踝,划出一道血痕。母亲没敢哭,只是蹲下去捡,他就一脚踹在她背上。
我缩在衣柜里,透过缝隙看母亲趴在地上,头发散在地上,像一蓬被雨打湿的草。
后来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衣柜门被猛地拉开,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甩到墙上,
骂骂咧咧地说“跟你妈一样贱”。额头撞在暖气片上,疼得我发晕。
母亲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,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:“别打孩子,打我,打我就行。
”那天晚上,母亲抱着我坐在床角,用温热的毛巾擦我额头上的血。她的手一直在抖,
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混着淡淡的肥皂香。“微微,”她轻声说,“疼吗?”我摇摇头,
其实很疼,但我不敢说。她就笑了,眼泪却掉在我手背上,烫得像火。从那以后,
我学会了在他回家前躲进衣柜,学会了在他摔东西时捂住耳朵,
学会了在母亲被打时闭紧眼睛。家里的墙壁总是新伤盖旧伤,有时是酱油渍,有时是血印。
母亲总在深夜修补那些裂缝,用腻子粉一点点填平,像在缝补她自己破碎的日子。
我上初中那年,母亲开始偷偷攒钱。她把买菜剩下的零钱塞进饼干盒,藏在床板下。
有次被父亲发现,他把饼干盒摔在地上,硬币滚得满地都是,叮当作响。
他掐着母亲的脖子问她“是不是想跑。”母亲脸色发紫,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我冲过去抱住他的胳膊,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,疼得蜷缩在地上。那天晚上,
母亲摸着我肚子上的淤青,第一次在我面前哭出声。“微微,等攒够了钱,我们就走,
走得远远的。”可我们终究没走成。高一的冬天来得特别早,雪下了整整三天。
我放学回家时,楼道里积着薄冰,我扶着墙慢慢往上爬,听见家里传来沉闷的撞击声。
推开门的瞬间,我看见父亲正用板凳砸向母亲,母亲倒在地上,怀里还护着那个饼干盒。
我疯了一样扑过去,把母亲抱在怀里。她的眼睛半睁着,嘴唇动了动,像是想说什么,
最后只轻轻叹了口气。父亲被警察带走时,我站在警戒线外,看着他被塞进警车。
邻居们围在旁边议论,有人说:“早就该抓了”。有人说“这娘俩太可怜了”。我没哭,
只是觉得冷,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冷。回到空荡荡的家,我掀开床板,拿出那个饼干盒。
里面的钱不多,几张百元钞,还有很多零钱,加起来刚好够我读完高中。
母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写在纸条上。“微微,好好读书,别回头。”那天晚上,
我抱着饼干盒坐在地上,直到天亮。窗外的雪停了,阳光照在雪地上,亮得刺眼。我知道,
从今天起,我真的只剩一个人了。高中的日子像一口深井,我在井底慢慢爬。
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,啃着冷馒头去学校,晚上上完晚自习,就去街口的便利店做**,
理货、收银,一直到十一点。周末去餐厅洗盘子,洗洁精把手指泡得发白,领口总沾着油污。
我不觉得累,累了就不会想太多。同学们好像都知道我家的事,
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同情。有人试图跟我搭话,问我作业,问我考试成绩,
我都只是点点头或摇摇头。我怕他们问更多,怕他们提起母亲,怕他们说起那个男人。
渐渐地,没人再理我,我成了班里的透明人,坐在靠窗的角落,像一株不会说话的植物。
我的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,这是母亲唯一的期望。每次领成绩单,
我都会在心里对她说:“妈,你看,我做到了。”高二开学那天,班里转来一个男生。
他走进教室时,阳光刚好从窗户照进来,给他镀了层金边。白衬衫,牛仔裤,
背着黑色的双肩包,嘴角噙着点漫不经心的笑。班主任介绍说他叫江熠,从市重点转来的。
他扫视全班时,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两秒,然后挑了挑眉,径直走到我旁边的空位坐下。
“同桌,你好啊。”他把书包往桌上一扔,发出咚的一声。我没理他,继续低头做习题。
他大概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愣了一下,又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:“喂,问你话呢。
”我还是没抬头。余光里看见他撇了撇嘴,没再说话。江熠很快成了学校的焦点。
他篮球打得好,每次有他的比赛,场边都围满女生;他成绩也好,
第一次月考就冲进年级前十;他还敢跟教导主任顶嘴,被记了过还笑嘻嘻的,
反而更让人觉得他很酷。他成了“校霸”,但从没欺负过谁。只是总有人围着他,
男生女生都有,他也来者不拒,跟谁都能聊两句。只有在我旁边时,他好像有点无所适从。
起初,他大概是觉得我很有趣。会故意把我的文具盒碰到地上,看我弯腰去捡,
就在旁边偷笑;会在我笔记本上画小乌龟,被我擦掉后,
第二天画只更大的;会在自习课上哼歌,唱到跑调还不自知。我一概不理。
就像面对窗外的蝉鸣,听得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直到有次月考,我因为前一晚**到太晚,
考试时昏昏沉沉,数学最后两道大题空着没写。成绩出来那天,江熠拿着我的卷子,
皱着眉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我把卷子抢回来,塞进桌洞。“喂,林微微。
”他突然提高声音:“你是不是故意考砸的?”周围的同学都看过来,我攥紧了笔,
指甲嵌进掌心。“我跟你说话呢!”他又说。“关你什么事。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又干又涩,
像是很久没动过的门轴。他愣了一下,好像没想到我会回应,随即笑了:“原来你会说话啊。
”那天之后,他好像找到了跟我交流的方式。会在我做题时,
突然问“这道题辅助线怎么画”;会在我啃面包当午饭时,
把他的鸡腿丢到我饭盒里;会在下雨天,把伞塞给我,自己顶着书包冲进雨里。
我依旧没什么表情,但心里那口深井,好像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,漾开了一圈圈涟漪。
有次我在便利店加班到深夜,走出店门时,看见江熠靠在路灯下的栏杆上。他穿着黑色外套,
嘴里叼着根棒棒糖,看见我出来,站直了身子:“喂,一起走?”我愣住了。“我刚好路过。
”他挠挠头,有点不自然地说。那天晚上的路格外长。他絮絮叨叨地说学校的事,
说他以前的同学,说他打球时崴了脚被队友笑。我没说话,却听得很认真。
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偶尔碰到一起,我会下意识地躲开,他却好像没察觉。
“林微微。”快到我家楼下时,他突然停下:“你是不是……不太喜欢说话?”我点点头。
“为什么?”我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。他的眼睛很亮,像盛着星星,干净得让我心慌。
我低下头,轻声说:“没什么。”他没再追问,只是说:“好吧。不过,有什么事的话,
可以跟我说。”我没回应,转身跑进楼道。关上门的瞬间,**在门板上,
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像擂鼓一样。江熠的青梅竹马叫苏曼,长得很漂亮,笑起来有两个酒窝。
她来找江熠那天,我正在走廊尽头的水房打水。“江熠,你别总跟林微微待在一起,
”苏曼的声音带着点娇蛮,“你知道她家里事吗?她爸把她妈打死了,现在坐牢呢,
她性格肯定有问题。”“你胡说什么?”江熠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。“我没胡说,
我妈的朋友跟她家以前是邻居,都知道这事。”苏曼的声音低了些,“你跟她走那么近,
别人会说闲话的。”我端着水杯,站在原地,指尖冰凉。那天下午,江熠没来上课。
我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放学时,我收拾书包准备去**,
他却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,脸上带着点疲惫,眼睛红红的。“林微微。”他走到我面前,
“你……还好吗?”我低下头,把书包背在肩上:“我没事。”“苏曼说的话,
你别往心里去。”他抓了抓头发,“我跟她吵架了。”我没说话,绕过他往外走。“林微微!
”他抓住我的手腕,他的手很暖,烫得我一颤,“我不是想打听你的事,
我只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声音放得很轻,“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。”我抬起头,
看见他眼里的真诚,像初春融化的雪水,干净又清澈。那一刻,我心里那道结了冰的墙,
好像裂开了一道缝。从那以后,江熠变了。他不再捉弄我,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。
会在我上课打瞌睡时,轻轻碰一下我的胳膊;会在我做笔记跟不上时,
把他的笔记本推过来;会在我**回来晚了,帮我把冷掉的饭菜热好,放在我的桌洞里。
有次周末,我在餐厅洗盘子,不小心被碎瓷片划了手。血珠冒出来的时候,
江熠突然出现在后厨门口。他是跟同学来吃饭的,看到我流血,
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。“你干什么?”我挣扎着。“去医院。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他的手掌很大,紧紧攥着我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,让我忘了挣扎。
他带我去了附近的诊所,让医生给我消毒包扎,全程皱着眉,好像受伤的是他自己。
“以后小心点。”走出诊所时,他轻声说。“谢谢。”我低着头,
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这两个字。他愣了一下,随即笑起来,眼睛弯成了月牙:“不客气。
”那天的阳光很好,照在他脸上,也照在我心里。我突然觉得,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,
是这么温暖。我们开始一起上下学,一起去图书馆。他会在我看书时,
偷**下我的侧脸;会在我解出难题时,比我还开心;会在我说起母亲时,安静地听着,
不插一句话。我慢慢开始跟他说话,说我小时候偷偷在衣柜里藏糖,说母亲教我缝扣子,
说我想去南方有海的地方,因为那里冬天不冷,她也喜欢大海,可是从来没亲眼见过大海。
他总是很认真地听着,偶尔说一句“我也喜欢南方,我也喜欢大海”。高三的压力像座山,
压得人喘不过气。每天晚自习结束,我们都会在操场上走几圈。月光洒在跑道上,
像铺了层银霜。“林微微。”有天晚上,他突然停下脚步,“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,
就去南方,有海的地方好不好?”我看着他,他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。
我想起母亲说过的话,“好好读书,别回头”。原来,不回头的路上,也可以有同行的人。
我点了点头,声音很轻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:“好。”他笑起来,突然伸手抱住我。
他的怀抱很暖,带着淡淡的皂角香。我僵在原地,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,却不敢回抱他。
“林微微。”他在我耳边轻声说,“等我们考上大学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我的脸颊发烫,
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高考结束那天,我们一起去查成绩。
当看到我们都过了那所南方大学的录取线时,江熠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,
笑得像个孩子:“林微微,我们做到了!”**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
眼泪突然掉了下来。这是母亲离开后,我第一次哭,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幸福。
大学的日子像一幅展开的画卷,铺满了阳光和花香。我们在同一个城市,不同的院系,
却每天都能见面。他会骑着单车载我穿过校园的林荫道,风吹起我的长发,
拂过他的脸颊;他会在我打工的咖啡店等我下班,
然后一起去吃路边摊的麻辣烫;他会拉着我去看画展,虽然我一点都不懂,
他还是耐心地给我讲解。还会带我去看大海,会给我拍好看的照片。大一的平安夜,
学校举办舞会。我穿着他给我买的白色连衣裙,站在角落里,显得格格不入。
江熠穿过人群向我走来,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。“林微微。”他站在我面前,
眼神认真得让我心慌,“我喜欢你,从高二那年第一次跟你说话就开始了。
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,但我想告诉你,以后有我在,我会好好保护你,
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。你愿意……做我女朋友吗?”周围的音乐和笑声好像都消失了,
我眼里只剩下他。他的眼睛里有紧张,有期待,还有满满的温柔。我点了点头,
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:“我愿意。”他笑着把我拥进怀里,在我耳边说:“林微微,
我爱你。”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。我们一起在图书馆熬夜复习,一起在湖边看日出,
一起规划着属于我们的未来。江熠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,他们都很好,没有异样的眼光,
只有真诚的祝福。他带我去见他的室友,他们起哄说“江熠你藏得够深啊”,
他只是笑着把我护在身后。我开始慢慢打开心扉,会跟他撒娇,会跟他吵架,
会在他打篮球时,像其他女生一样大声给他加油。我甚至开始相信,那些黑暗的过去,
真的可以被光明覆盖。江熠知道我所有的不安,所以总是很耐心地陪着我。
他会在我做噩梦时,紧紧抱着我说“别怕,我在”;他会在我看到长得像父亲的人而发抖时,
把我护在怀里,挡住我的视线;他会在我偶尔情绪低落时,带我去吃甜食,说“吃点甜的,
心情就好了”。“微微,”有次他抱着我,下巴抵在我发顶,“等我们毕业,就结婚好不好?
我已经跟我爸妈说过了,他们……他们虽然没说同意,但也没反对。”我知道他为了我,
跟家里吵了很多次。他母亲打电话给我,语气客气却疏离:“林微微,阿姨不是看不起你,
只是觉得你跟江熠不合适。他从小没受过苦,你们的世界太不一样了。”我没说话,
只是把电话挂了。江熠知道后,发了很大的脾气,第一次跟他母亲红了脸。
他抱着我说:“微微,别管他们,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,我只想跟你在一起。
”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我告诉自己,不能退缩。大学毕业后,
我找到了一份在设计公司的工作,江熠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。我们租了一个小小的房子,
在城市的边缘,却充满了家的温暖。他会在下班后买菜回来,
笨拙地学着做饭;我会在他加班晚归时,留一盏灯,温着饭菜。我们开始看房,计划着首付,
畅想着婚礼的样子。江熠说:“我会给你买一枚大大的钻戒。”“不要,
只要你一直陪着我就好。”他笑着刮我的鼻子:“傻瓜,钻戒你也要要,我你也要要。
”我以为,幸福会这样一直延续下去。直到那天,
我在公司楼下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他比以前老了,头发花白,背有点驼,
却还是那副阴鸷的表情。是父亲,他出狱了。他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,
声音嘶哑地喊:“微微,我的好女儿,爸出来了,你得养我啊!”我吓得浑身发抖,
想甩开他的手,却被他抓得更紧。同事们围了过来,指指点点。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,
脸色为难:“小林啊,你看这事……影响不太好。”那天下午,我递交了辞职信。
走出公司大楼时,天阴沉沉的,像要下雨。江熠打来电话,我没接,只是蹲在路边,
抱着膝盖哭。江熠找到我的时候,我已经冻得说不出话。他把我裹进他的外套里,
江熠陈默主角的小说完结版《逝去在最爱你的那年》全集 试读结束